好看的短篇言情小说要肉肉多的

四月-以夫为天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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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-元宵姑娘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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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短篇小说】豆婆

01

豆婆要走了。

晨起天刚蒙蒙亮,我们就被隔壁张婶的大嗓门给震醒了:“妈快不行了,妈快不行了!”

张婶口中的“妈”,就是我的豆婆,我的大奶奶。豆婆的爱人,是我爷爷的哥哥,所以豆婆一家和我们家即是同一祖庙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,也是多年的邻居。

张婶的大嗓门里夹杂着急躁的气息,透过很远的空气我依旧能感到事态的严重性,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,随便登了双鞋子,急匆匆地跟着爸妈一路小跑出去。

我心里火急火燎的,期盼着这是虚惊一场。毕竟,我心里头还没做好要送走豆婆的准备,尽管豆婆今年都已90岁高龄了。

张婶的家门口,早已被围了个泄水不通,乱哄哄、臭烘烘的一片,有的是看热闹的房客,有的是被通知而急急赶来的亲戚。堂哥堂嫂们都在忙着打电话,联系办黑事的人。

前几天路过豆婆家门口的时候我见豆婆的精气神儿还好好的,她甚至还拉着我的手和我说了些许的话,怎么才一两天的功夫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呢?我不愿接受这个事实,想进豆婆的房间再看看豆婆,但我的脚还未曾迈进那扇门,却被张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:“小孩子家家的,你别进去了,晦气。”

“没事的,我就看一眼。”

“一会儿再看吧!别去添乱了!里头正给她老人家换衣服呢!”张婶口气十分不耐烦,引得客厅里的叔叔婶婶大伯们都看向了我,那齐刷刷的眼神像盖子一样笼罩了下来,压迫得我止不住后退了两步。

我静默着,不再作声。

没过几分钟,奄奄一息的豆婆被叔叔伯伯们用被子裹着抬了出来。

豆婆瘦小的身躯蜷缩在湿热的棉被里,隔着一道又一道的身影,我只看到了露在被子外头的几根细碎银发。我鼻子一酸,眼里的眼泪不禁要淌出来,可是心里一想豆婆毕竟还没走呢,我若是提前哭了,可把她哭走了怎么办?

我们村有个习俗,但凡家里有人要过世了,就得卷着铺盖抬到祖庙祠堂的地上躺着,直到咽气。这样才能算寿终正寝,死后牌位方可入驻祠堂。

我一路随着他们去了祠堂。堂哥从家里搬来了豆婆平日睡的那张褪色的草席,“哗”的一下扔到地上手脚麻利地铺开,然后叔叔们便把裹着豆婆的被褥连同她一起轻轻地放在了草席上。

我终于看到了豆婆的脸,枯槁得如同将死的枯木,祠堂阴暗的光线给她的脸渡上了一层昏黑色,她两个眼窝深深凹陷了下去,双眼微闭着,偶尔突然睁开一下,但是却又那么的暗淡无光。

豆婆的气息若有若无,如果不是嘴里一直在轻声地呢喃,我真的以为豆婆已经咽气了。

我挤到跟前,跪坐在豆婆的跟前,伸手摸了摸她的手,她的脸,我哽咽着轻声唤她,她却没有回应我的呼唤。我终于忍不住,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,掉在了豆婆如树干一样的手背上,掉在了她崭新的寿衣上。我使劲儿把头低下,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失态,但还是被张婶看到了:“呀!你这丫头还真的是亲你豆婆呢!我这做儿媳的都没哭,你倒是有孝心,提前哭了。”

妈听不下去了,站在一旁帮衬:“豆婆疼这些孩子,从小就记挂着他们。这孩子也是舍不得她豆婆。”说完,妈递给我一张纸巾,让我擦擦我的鼻涕和眼泪。

小的时候,豆婆家就是我们孩子的乐园。每当放学的时候,我们几个孩子就把豆婆家的铁门摇得“啷当啷当”响,朝着里边儿使劲喊豆婆快开门,我们来串门儿啦。

听到声音的豆婆佝偻着腰,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朝门走去,人还未到,那乐呵呵的笑声像铃铛一般在院子里来回荡漾:“来咯,来咯。”

孩子们像归山的虎,门一打开,“嗖”的一下不见了身影:有的“溜溜”地爬上了院子里的树尖上儿摘果子;有的跑到后厨房翻箱倒柜找碗倒水喝;有的横七竖八地滚在豆婆的床上,拧开了风扇让凉飕飕的风肆意亲吻着稚嫩的双脚……

豆婆每次一看到我们,就亲切地拉着我们的小手,又是亲又是捏的,她总爱重复地问我们在学校吃的好不好呀,有没有认真听课呀。我们像雀儿一般叽叽喳喳地叫唤着,争先恐后地和豆婆讲述学校里发生的事情,讲到兴致勃勃时,豆婆还像个孩子一般笑得嘴合不拢。

豆婆喜欢听我们这些孩子漫无边际地吹牛瞎聊天,一会儿说学校里的公厕闹鬼;一会儿说谁谁谁加入了帮派,打架斗殴很是厉害;一会儿又说谁谁谁上课睡觉被老师罚站……

这些纯属娱乐的故事,常常引得豆婆哈哈大笑,惹得豆婆拿着蒲扇直拍我们的背:“孩子们太调皮咯。该打,该打。”豆婆一笑,我们就乐得把头探到她的嘴跟前数着她为数不多的几颗老牙。

我们喜欢搜集各种各样的趣事来逗豆婆开心,豆婆老了,又自己一个人住,如果没有我们这群孩子的陪伴,豆婆的每一天该是多么的漫长与无聊啊。

临走时,豆婆往我们每个人的口袋里塞了一小把零钱:“拿去吧,拿去吧,拿去买些好吃的,别告诉你们妈听!”

小小的我们,总是摇着头,摆着手说不要不要,但是架不住豆婆的盛情,架不住豆婆的爱,最后那些沉甸甸的一块钱,都被我们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、书包里、心里。

快乐的日子像绚烂的彩霞,总是还曾细细驻足品尝,它便静悄悄地溜走了。后来,豆婆的儿子搬回来和豆婆一块住,那个在无数个夜晚轻唱着静谧与孤独的小院,一下子充斥了许多许多嘈杂的声音。

张婶很凶,训斥孩子们的时候像一只饥肠辘辘的母老虎,我们都很怕她。

放学的孩子们,再也不敢轻易地野到豆婆的家里,不能像猴儿一般欢快地在豆婆院子的树上跳来跳去;不能到厨房乱翻一通找吃的;也不能再到豆婆的床上撒娇撒野……

渐渐的,孩子们不再来这个小院找豆婆了。

豆婆的生活虽然有了家人的陪伴,但是她比以前更寂寞了。

每当放学的时候,豆婆就搬着一张破旧的小矮凳坐在门前等待着我们放学,等呀等呀……

我偶尔路过的时候,碰到坐在矮凳上的豆婆,我依旧衷心地流露出心底的快乐,拉着豆婆像树枝一样枯桠的手,亲切地喊两声“豆婆”。但,抬头看到豆婆院子里的那些家人,很多想说的话又默默地咽在了心里。

千言万语,我们对豆婆的爱,不再是轻快的,而是沉重的,难以诉说的。

我们对豆婆往日的那些叽叽喳喳,变成了最深情而压抑的问候——“豆婆,您近来好吗?”

失去了我们的豆婆,显得更苍老了,更让人心疼了。

豆婆在祠堂的地上躺了三天三夜,这三天三夜,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。尽管她那远嫁的二女儿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,给她喂水、喂粥。

幸好后来豆婆的三女儿赶回来时,发现躺在地上的老母亲奄奄一息,一摸额头才知道豆婆正发着烧。三伯母和三伯父都是医生,当众提议先把豆婆送到医院。三伯母的提议,打破了祠堂异常的沉静。那些守夜的亲戚们抬起疲惫而沉重的眼,也附和着说,是呀是呀,已经在祠堂的地上躺了三天三夜了,如果豆婆要走,早就走了,豆婆可能是生病了。

张婶欲言又止,想反对。但众人赞同的力量实在过大,最后也默许了。

被送到医院的豆婆挂了几天的吊针,后来竟然苏醒了。她的女儿们也皆大欢喜地将她送了回去。

哈,原来是虚惊一场。豆婆那天是昏迷了,不是快过世了啊!“老太太,你的福报还在后面哩,老天爷想你再活个十年八年呢!”去医院探望的亲戚们,都向豆婆道喜。

别人都以为豆婆的病好了,但是,我知道,其实豆婆还在病着。

张婶一家因为这一出闹剧落成全村人的笑柄:“呵,这两口子分明就是盼不得他妈早死呢!”

豆婆回来后,稍稍养了一段时日后气色逐渐缓了过来,后来竟也能下地走路了,而我比以往更加殷勤地去探望豆婆。

某一天,我看到豆婆佝偻着腰吃力地蹲在地上洗衣服,那布满了老年斑的一双手,在水里哆哆嗦嗦搓着,好几次都把水洒了出来。我急忙蹲在了豆婆的跟前,伸过手想要帮豆婆洗,却被豆婆拦住了:“丫头,让我自己洗,让我自己洗。”

我和豆婆争着,那盆水因为我们轻微的抢夺溅出了白白的水花,但是豆婆的态度很强硬,很固执,我只好作罢。

回家后,我把这事告诉了妈,妈却把我呵斥了一番:“自作聪明!这是别人的家务事,你插什么手?”

我感到很委屈。

妈接着又叹了口气道:“知道你心孝,但你帮了豆婆洗衣裳,路过的村民、亲戚怎么看?他们就会以此说三道四,说豆婆的儿子和儿媳不孝,连自己母亲的衣服都要外人洗!”

“难道他们不是吗?”

“可是,你的善心,只会让豆婆过得越加艰难。张婶会在没人的时候,把气通通撒到豆婆身上,挖苦豆婆老不中用,连累了他们……”

来我们家串门的吴婶娘,也点头道:“可不是?有一次,我们那位路过的时候,多嘴和张婶叨唠了几句说,天凉了,老人家怕冷,给老人家多买几件厚棉衣。张婶以为豆婆又到处说她的坏话,隔天帮豆婆洗头发的时候,动作那叫一个粗鲁,那喷头的水哗哗地在老人家头上扫射,泡泡和水溅了老人一身,进了老人的眼,豆婆吓得嘴里直喊冷、冷。”

豆婆的儿子搬过来和豆婆住后,她经常受到张婶的欺凌,他们会给豆婆吃冷嗖的馒头、隔夜的稀饭;他们会在豆婆打翻了碗筷的时候呵斥豆婆,让豆婆端着碗独自在昏暗的房里吃饭;豆婆洗澡时不慎滑倒摔伤了腿,他们瞒着不说,只拿了一瓶活络油让豆婆自己去擦淤血的部位……

我捏紧了拳头,质问:“难道就这样让他们虐待豆婆吗?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
“你一个外人你有什么办法?把豆婆接到我们家住?给豆婆钱?还是帮豆婆做饭洗衣服?报警虐待老人?那是别人家的家务事,你管得着吗?你帮得了吗?你有证据吗?”妈白了我一眼,把我推进房间里:“小孩子家家的,赶紧学你的习,看你的书。”

是啊。我想帮豆婆,但我却无能为力。我只是一个孩子,一个深深的爱着豆婆的孩子,除了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,我还能做些什么呢?

我听着客厅外吴婶娘一桩桩地数落着张婶虐待豆婆的事,心痛到无以复加,一想到豆婆今后的日子不知又要受到怎样的虐待,我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我本以为,豆婆只是多了些寂寞,却不想还有这么多苦楚。

大约过了三个月的某一天,张婶又来通知村里的亲戚:“豆婆这次是真的快不行了。”

我向兔子一样拔腿冲向豆婆家里,用力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,穿过那曾经玩耍的小院,我向回忆中的那间充满欢乐的屋子快步走去。

瘦骨嶙峋的豆婆身躯笔直地躺在那张破旧的木床上,很听话的,很安静的。

“豆婆。”我唤了一声,她没有应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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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轻轻地坐在床边,给豆婆盖上被褥,我仔细观察着她,竟没发现我记忆中的豆婆已经这么老了,像一颗干瘪瑟缩的枯木那样老,那样干。

我摩挲着豆婆的手,有些凉凉的,冰冰的。我给豆婆喂水,她一点儿也没喝,那水顺着她的下巴滴答滴答落在脖间。

两天后,豆婆在家里安安静静地走了。

送走豆婆的时候,别人哭了,我没有哭。

因为不是在祠堂过世的,所以算不得“寿终正寝”,张婶一家花了很多钱请人做法事,力求把豆婆的灵牌请上祠堂祖庙。

豆婆生前心善,做法事的大师说,祖宗们允了豆婆的牌位。

从此,豆婆成为了我们家族祭拜的祖宗之一,在每一个隆盛的节日里,张婶一家会给豆婆供上好肉和好酒和好香,祈求豆婆在天之灵能保佑她儿孙的幸福安康、工作顺利、财源广进。

豆婆走后,我一次也没去祖庙里拜过豆婆,但我在梦里时常能看见她对我笑,和我亲切地说着话。

豆婆告诉我,她在那边过得很好。这我就放心了。

好看的短篇言情小说打包的 十章左右 肉点的无所谓 悲剧的不要!虐心。。 发623747244 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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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小说||愚蠢的肉体

01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“愚蠢的肉体短篇小说肉,你的精力已经满足不了我短篇小说肉,我已经听到了远方的召唤。”我听见有人在小声地跟我说话短篇小说肉,但当我转过身朝后面看去的时候,身后除了椅子和几盆蔫了吧唧的绿萝外什么都没有。我想,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,刚才打盹了。

“小何,正在开会呢,能不能专注点,你早上没睡醒吗?”我还没抬头就感觉周围的同事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,我抬头看了一眼领导,刘总此时正黑着脸跟我说话,满脸的不悦。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似的,昨晚我可是按她的要求改方案加班到凌晨一点,我能不瞌睡吗?

心中虽然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,但嘴上还是平静地说道:“对不起,刘总,昨晚改方案睡得迟,早上状态不好,请您谅解。”

“真是愚蠢,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?昨晚的方案也改得一塌糊涂,会议结束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,会议继续。”我已经预想了一顿劈头盖脸地谩骂,她总是这么不合时宜地批评我们这些苦命的员工。类似这样的批评大家都习以为常,我也习惯了,要不是为了工资,谁愿意到这里看她的脸色。

愚蠢?对了,刚才也有人跟我说“愚蠢”这个词,到底是谁?是我幻听了吗?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。

会议结束后,预想的来了一次腥风血雨般地批评,领导故意把自己办公室的门敞开,同事们都竖起耳朵听着。很明显,今天大家茶余饭后又有新的谈资了。只有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才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的心情。女人嘛,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愉悦的时候,同为女人,我也理解。

总算是结束了浑浑噩噩的一天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,顺便叫了个外卖。简单吃了晚餐后,又翻开笔记本电脑接着修改方案。我时常在想,我只是一个被公司压榨的工作机器而已,一个有血有肉的赚钱工具,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将我代替。

“我叫何倩,本科学历,保险专业,2016年毕业于……”

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,以致于每一次的面试我都不断重复这个平平无奇的简历,所以,我明白在一个本科生遍地的时代,一份可以签正式劳动合同的工作对我有多么的珍贵,对,我一定不能辞职。

想了很久,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梦里我也同样听到了各种辱骂我、贬低我的声音。

02

“滴铃、滴铃。”

清脆入耳的闹钟声惊扰了我的梦,不能说是美梦。是噩梦,是闹钟把我从里面解救出来了。

简单梳洗了一下,连BB霜都没抹。自从工作以后,我已经不记得我化妆的样子了。把牛奶跟面包顺手塞进包里,拖着疲惫的身体,极速向公交车站跑去。幸好,公交车刚到站。

我奋力地扒开一部分学生,拼命挤上了9路公交车,上公交车后长出了一口气,这趟公交车要是赶不上必定是要迟到的。公交车上人挤着人,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往车厢里面走,我是被别人推着走的。我想,能挤上公交车就已经很不错了,再坚持半个小时就到站了。

公交车停站以后,我跌跌撞撞地下了公交车,又是一阵狂奔,刚好赶到八点前把卡打了。

自己气喘吁吁,狼狈不堪的样子正好被刘总看到了。我已经准备好了又挨骂的准备,果然不出我所料。

“小何,你天天踏着点来,这个月还有两次迟到的现象,你就不能早点出门?你看,你们主管都已经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了。”刘总端着杯子已经在各部门巡查了,其余同事都竖起耳朵听着,生怕错过了某些精彩的细节。

这个月又是第二次撞枪口上了,于是我轻声应道:“刘总,知道了,下次保证不会迟到。”

我灰溜溜地跑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难受,可能是昨晚又没睡好。不管了,我先在桌子上偷偷打个盹。

“愚蠢的肉体,我已经受够了你,你这么懦弱,我怎么繁衍下去?”一个很清晰的声音传入我的大脑,像榔头敲击钉子那样,在我的脑袋里重击。很显然,那个声音是从我的身体里面传出来的。

我有点害怕,我莫不是生病了?

我抬头问我旁边的同事,刚才有没有听见我说话,他说,没有。

奇怪了,已经有两次出现这样的幻听了,感觉有人在跟我对话,而且每次都是在这种半梦半醒的时候。我想可能是我最近工作状态太差了,出现幻觉了。

我决定明天请假去看医生,可是,请假又是个问题,我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去面对整天黑着脸的刘总了。看医生的事情暂且缓缓,等过段时间再说。

03

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周的时间,一切正常,没有之前的幻听。我想,可能是我多心了。

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忙了,公司的很多的活都压到了我的身上,感觉真的是异常疲惫。每天晚上经常加班到八九点,每天早上也是早早出门,我几乎全都在夜色中完成一天的通勤。

在我的心里有很多的怨言,但无处倾诉。所以,只能把头埋在繁忙的工作中,越埋越低,越来越没有自由,越来越感到窒息。就这样,循环往复。

不仅仅是我,我身边的很多同事都有这种感受。

我们就像被压迫的奴隶一般,寻找着属于我们的自由,但自由从何而来?越是基层,就越要被压榨吗?

各种业绩压力,各种突击检查,像是从四面八方刮来的狂风,把我连根拔起,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
公司每年年初的开门红,就像一个魔咒一般。很多人都在这个过程中被淘汰,然后又有一批新人冲上来,再淘汰,再招聘。这种很压抑的营销模式一直在持续,但从未间断。

明天是周末,但同时也安排了一场大型的营销会。所以,还要准备相关的资料跟设备。明天又要加班了,我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休息一天了。

好几个同事也都在加班,各自点了外卖。刘总早早回去了,她只管下达任务,明天早上见结果,过程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。

终于在八点半的时候把资料整理好了,发给刘总后,她直接打电话过来,又骂了我一顿。

“这个方案不合理,没有突出我们产品的亮点。要激发客户的需求,明天是理财的专场,收益能不能突出一点?”嘟、嘟、嘟,那边传来挂断电话的声音。很显然,刘总已经不耐烦了。

我的脑袋嗡嗡在作响,好像要炸裂了一般。头好痛,我的大脑已经很疲惫了,办公桌上的咖啡已经续了好几杯了。

不管了,先趴在桌子上睡十分钟。

“愚蠢的肉体,看来没办法指望你了,我要找机会离开了,我要寻找新的宿主。”以前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。

什么?我猛地惊醒。刚才又有人跟我说话了,这一次很清晰,一字一句我都记得。

完了,我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。我坚持改完了方案,发给刘总,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
明天无论如何我要去医院看看,到底是不是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?我硬着头皮向刘总打电话请假,她只答应给我两个小时的假。

04

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医院门口,进门后我问值班护士,出现幻听挂什么号?护士说,精神科。于是,我排队挂了精神科的号。

坐诊的医生是个50岁左右的男人,在我的认知里,年龄大点的医生总是比年轻的医生要靠谱一点。

医生虽然带着口罩,但看起来像是蛮有经验的样子。

医生开口问道:“小姑娘,什么症状?”

“医生,您好。我最近老是听到我的耳朵里面有人在说话,好像是从我身体里面传来的。说着'愚蠢的肉体,看来没办法指望你了,我要找机会离开了,我要寻找新的宿主。'都是类似于这样的话。”

“这种症状出现多长时间了?还有没其他的症状?”

“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了,隔一段时间会出现,总共是三次。除了这个,再没其他症状了。”

“这下我就明白了,不瞒你说,最近这样症状的人还不少,到我跟前看病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出现了这个症状。”医生满脸自信地说道。

“什么?这样的人有很多?”

“是的,你最近是不是工作状态很不好?总是加班,压力也很大,时常休息不好,很抗拒上班。”

“医生,你是神医啊。我最近就是这样的,我这是得了什么病?”

医生看着眼前惊讶的我,一字一句娓娓道来。“通常来说,这不是病。这是身体内部给你发出的某种信号,说明你的身体现在正处于警报的状态,很可能因为休息不足和压力过大造成猝死。现在有很多人都在过量的加班中猝死,这些人在猝死之前身体也会发出某种警告,只不过没有引起本人的重视,所以导致了悲剧的发生。”

“医生,那我需要吃药吗?这个病什么时候能好?”

“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,放松自己的心情,对自己的身体好点,你的病自然就好了。”

“谢谢医生,我记住了。”

出了医院,我的心情很复杂。曾经以为的幻听,竟然是身体为了保护我,在出现了问题时让我及时调整。

一直以为自己年轻,熬夜、加班对自己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,却忘了身体所能接受的极限。就像一台机器一样,不能总是去运转,这样会烧坏机器的,时间长了要停下来歇一歇,前方的路才能有力气走下去。

05

毕业5年了,自从在这个公司工作后,周围的空气都充斥着压力跟压抑。再继续呆下去,我真的就在濒死的边缘了。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,辞职。

“你要辞职?昨天不是去医院看病了吗?你得癌症了?”刘总看着我一早递给她的辞职信一脸狐疑地说道。

“刘总,比癌症更严重的病。我在这个公司5年了,没有一天感觉到快乐,我仿佛就是一个公司用来赚钱的工具,没人考虑我的感受。在这里我活得很累,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,迟早有一天我会猝死的。”这些话在我的嘴里说出来,真的让刘总大跌眼镜。在她的眼里,我永远都是一个活得唯唯诺诺的,不敢顶撞上司,可以被领导委派很多脏活、累活,都不敢有丝毫怨言的人。

“你有能耐了,翅膀硬了就要飞,看你能飞到哪里去?”刘总在辞职报告上面签了“同意”,辞职报告被递给了人事部,我顺利辞职了。

人事的主管也没想到我能主动辞职。他说,就算是全公司的人都辞职了,也不会想到我会辞职。看来,大家眼里的我都是一样的,我从来都是个被随意拿捏的“软柿子”。

拿到离职证明的时候,我终于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解脱,再也不用被绑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了,再也不用拼死拼活地去工作了。

从公司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,想起好久没吃的火锅了,打电话约闺蜜出来吃了一顿。吃完后又跟她去旁边的商业街逛了逛,买了几件好看的衣服,买了点精致的化妆品。又到家附近的超市逛了逛,买了点菜去做个晚餐。

晚餐是自己亲手做的,我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跟清炒油菜,吃到胃里满是幸福的味道。好久没有闲下来好好去吃一顿饭了,原来生活真的可以这么可爱跟美好啊!

吃完饭后外面散了会步,回到家后,做了一个小时的瑜伽,身体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放松。瑜伽过后,洗了澡,敷了面膜,很久没有好好护肤了。这些做完以后还不到十点,想想这个时候,不久前的我还在回家的路上。

躺在床上不到半个小时就睡着了,睡梦中朦胧听见有个声音在说话。

“愚蠢的肉体,我终于也有家了,不用四处寻找新的宿主了。”

现在的我,换了一份新的工作,终于有充足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。原来,我舍弃了那些低情绪的工作,我也没有差到哪里去。现在的我比以前更自由,更热爱生活中的每一分钟、每一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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